直觉告诉苏简安事情跟陆薄言有关,心被挠得痒痒的:“不能现在告诉我吗?”
徐伯松了口气:“我知道了。你们慢用,我去核对一下上个月的账目。”
“你也可以喜欢别的。”
沈越川拎着车钥匙朝着苏简安挥了挥手,用口型告诉她:“车子交给我,放心回去。”
那幅画是滕叔耗费三年才做成的,有收藏家出过7位数的价钱,但是滕叔都没有卖。
穿过步行街就是金融中心,哺育城市人的江水从金融中心蜿蜒而过,江的这边是气势磅礴的一幢幢写字楼和地标建筑,江对面的岛上是市中心的豪宅区,万家灯火亮起,远远看去星星点点又十分璀璨夺目,像夜晚的星空掉下来挂在了那边。
街尾出现了一家中医馆,挂着今天休息的告示。
陆薄言的目光冷沉沉的:“一开始是为了宣传你,那时候你不是明白吗?”
苏简安酷酷地回过头,然后就看见了两个熟人从宴会厅门口进来。
陆薄言无视她的插科打诨,向下属交代公事一样:“明天把行李搬到我家,住客房。”
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想这么做了,能忍到现在,已经是奇迹。
洛小夕拿过那支法国进口的红酒,替自己和苏亦承倒上:“苏总,我以后还要靠你多多照顾的,再敬你一杯。”
“很久了。”男人用睡衣的衣角擦拭明晃晃的刀锋,面部表情僵硬冰冷,“我天天看着她一个人进进出出,早就想把她剖开了。”
苏简安靠着陆薄言,又闻到了他身上那种淡淡的却沁人心脾的气息,她觉得心跳都要失常了,但是当着外人的面,她只能努力维持着表面上的平静。
“怎么?总算玩儿够了?”
“你要做什么,让我不要管你,嗯?”陆薄言逼近她,“去找江少恺?”